[摘要] 据了解,徐琳、傅京起曾经多次表达了将曲本赠归大理的愿望。鉴于该曲本在白族文学史、文字史乃至文化史上的高度价值,大理州相关部门积极协调沟通,在多方努力下,此曲本顺利从海外回归大理。
“非常感谢傅京起老师,选择把《云龙白曲残本》捐赠给我们州博物馆,让这本书回到大理,回到它的原生地。”昨日上午10时,在傅京起女士向州博物馆捐赠《云龙白曲残本》的捐赠仪式上,州博物馆副馆长杨伟林说。
自此,这本《云龙白曲残本》将在大理州博物馆被数字化收录,白族古文字及白曲将有证可查。
杨伟林说:“由于《云龙白曲残本》的价值极高,很多收藏单位都想收藏,但傅京起女士最后选择了大理州博物馆。我们会按照国家的要求,对藏品进行数字化录入、保护、收藏、保管,向观展群众展示、宣传,让更多的人知晓。”
“今天我也特别兴奋,这是我母亲长期以来的一个愿望,她希望这个本子回归自己的家乡大理。我们一直在找一个最合适的地方,而大理州博物馆是最理想、最稳妥的地方。以后把这个本子作为数字化的作品,能让更多人了解白族文化的珍品,我也代表家人,非常感谢博物馆的展示与收藏。”傅京起说。
在近距离观察《云龙白曲残本》过程中,记者感受到了此书的沧桑与脆弱,看似一摸就会碎的发黄页面,字迹依然清晰可辨。
据资料显示,《云龙白曲残本》用古白文撰抄。残本无页码,也无抄录款识,因此,撰抄者姓氏不可考,也不知撰抄时间和地点。残本中有两件文字残片,一件是一个白族在中元节给祖先烧的金银包图样,图样上有“民国二十八年(1939年)金泉乡”字样;另一件是一张借款条,上有“民国二十一年(1930年)”字样。曲本的传抄地,判断应在今云龙宝丰一带。理由如下:其一,金银包上有“金泉乡”字样,按宝丰乡旧名雒马井、金泉井;其二,按曲本中白曲的释读情况,其语言与白语南部方言大理话十分接近,按大理话也可基本释读。根据白语调查材料,在云龙各地的白语土语中,只有宝丰白语与大理白语最为接近;其三,宝丰是旧时县府所在地,民间知识分子较多,当地有使用白文习俗,目前在云龙面世的白文材料,绝大多数都发现于宝丰一带。
《云龙白曲残本》原件原由中国科学院少数民族语言研究所白语调查组徐琳等于1958年发现并收集,现由徐琳的女儿、美国马里兰州圣玛丽大学傅京起教授收藏。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、大理大学民族文化研究所有扫描图版。傅京起在国外出版了《云龙白曲残本》的英文版。
傅京起拿着《云龙白曲残本》英文翻译出来的书本激动地说:“我母亲在1958年收集到了这个曲本,从此以后,她非常重视,想把它作为单行本进行发表,最后这个愿望也终于实现。这实际也是由我们三代人的努力,最终形成了英文版的翻译本。”
据了解,徐琳、傅京起曾经多次表达了将曲本赠归大理的愿望。鉴于该曲本在白族文学史、文字史乃至文化史上的高度价值,大理州相关部门积极协调沟通,在多方努力下,此曲本顺利从海外回归大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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